十月落叶,是属于大地的凋谢,如恩怨各自在角落堆砌。
视界之外,没有了你的存在;
想象之中,羽划开整片天空。
——题记
静止于所有的花开,我在窗台,屏息等待。等雁归来,等铩落的羽毛纷纷铺陈开来,旋转、升腾,不带一丝色彩,像默剧,无声黑白。枝桠上的霜,有一瞬间被错觉成月光。你的离开,已经对他造成了伤害;他很明白,缄默的挽留是一种悲哀。事实上,就算开口苦求又能如何?宿命早已安排!
想象之中,晦涩与忧愁总在诗人的酒杯中各自斟酌,月色晕开,诗人即兴将它们吟成一首诗、唱成一阕词。而我打开了窗台,外面世界的空虚仿佛一下子挤了进来,时间与空间任他们安排。而我躲在角落想象,想象小说里前世小桥流水的初遇,而那终究只能是封存在小说。现实中,每一场恰似完美的邂逅其实都是经过刻意的安排。人生若只如初见,那就不叫人生了。于是我常在想,会在何处见过你?
我知道结局早已经注定,而我的视界却永远停在了地平线的尽头,那是关于你的最后一眼挽留。在过去无数个缺氧窒息的夜里,我把对你的思念写进一大片空白的纸张,那些关于你的存在,我不能让它化作尘埃。当一切写到尽头的时候,我会停下来,凭吊、悲哀!窗外,夜色如墨,几点鬼火焚烧了半城寂寞。
无关风月的流转,在夜粗犷冥暗的视界里,我还能捕捉到什么关于你的柔情。回忆面临断流,生活被谁窜改,命运以卑微的姿态告诉了我时间的存在。我兀自醒来,才发现最惨的事不是忘不了你,而是那些与你走过的流光碎影我已开始记不起。实在对不起,情有时就像长亭一聚,只为迎合别离。终于,岁月让我学会了忘记,当它静止于那一秒的感伤,还有谁能将这份思念圈揽,欠你的,我终究是还不了。也许,孤单在古佛前也是一种遗憾!
你知道么,卷入舛错无常的我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幽灵,而诗人笔下繁华三千的红尘就是我所依存的幽冥,飘忽的魂灵承载了多少的.伤心,只叫人捉摸不定。我用蝠翼,去拥抱夜的狰狞,只有这样,如潮的夜才吞噬不了我。你说,毕加索画《格尔尼卡》是为解析你我之间抽象的距离——它不叫天涯咫尺,应该叫天堂地狱,因为天堂与地狱就只在一念之间变成割据。而我说,我在地狱,你在天堂。于是乎,天使的羽毛在我心上刻下了一道硬伤!
想象陷入了无形的结界,诗人的残酌碎落了一地的忧伤。试问卷帘西风,今夜为何不见星汉西流,夜未央,温柔铩落半空羽毛,如思念、很缠绵。我想起了Jay唱过的“有谁能比我明白,你的温柔像羽毛。”而此刻定然是你要考验我的情感,就算泪落了,也无需成伤。我会把过去,彻底埋葬!你去的地方很远,入梦之前,风声是我送你最好的安眠。我喜欢你,在过去不曾珍惜的日子里。相信黎明会悄然来临,晨曦会抚过我的窗棂,仿佛天籁里透出一种远古放逐的希冀,被风搅动过的空气,还回荡着风铃的清音。
他,逆着光朝我飞来;我,用手挡住视界里艳丽的色彩。看清了,那是一张我多年后沧桑的面容。视界之外,想象之中!